在去薛府的路上,宋昭陽把這件事和薛楚承說。
薛楚承聽完,也是忍俊不禁。
他沒想到溫氏的膽子竟然比老鼠還小,被一個人嚇得撞了墻。
宋昭陽看著薛楚承眼里帶著濃濃的笑意,她幸災樂禍地打趣道:“夫君,這叫不叫報應?”
薛楚承輕輕的捏著她的臉頰,寵溺道:“一會到了薛府,你可別露出這表情。”
宋昭陽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有那么笨嗎?”
薛楚承笑了起來。
兩個人到了薛府,剛走進溫氏的院子,就聽見小溫氏和薛楚忠在爭執。
周圍的下人戰戰兢兢,都不敢上前幫忙。
薛楚承臉色一沉,上前呵斥道:“吵什么吵?”
臉色鐵青的薛楚忠見到薛楚承過來,立刻告狀道:“大哥,我和這女人過不下去了,我要休了她!”
小溫氏氣得面紅耳赤,她尖聲道:“薛楚忠,我生是薛家的人,死是薛家的鬼,你敢休了我,我要拉你一同下地獄。”
薛楚忠氣得顫抖著指向小溫氏,說:“看看,這個毒婦,我和她過不下去了!”
“夠了!”薛楚承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執,“母親出了什么事?”
薛楚忠壓下憤怒,對著薛楚承說:“母親昏迷了。”
“昏迷?怎么回事?昨日不是好好的,難道被你們氣著了?”薛楚承裝糊涂問道。
“不是我們!”薛楚忠趕緊辯解,“在母親的床下發現一條密道,母親就是躺在這條密道里的。”
“密道?”宋昭陽吃驚,“二弟,母親屋子里怎么會有密道?”
薛楚忠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