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姐啊”吳嬤嬤長長的嘆了口氣,并搖了搖頭,“您太意氣用事了。老奴知曉您是為晚晴小姐出頭,但那畢竟是陳家人。尤其陳恒還是皇后的親侄子,您將他打傷,就連皇后那邊定也會記恨著您的。”
秦蓁蓁眉頭擰起,手上的筷子來回的夾著碗中的菜,“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我也不能任由晚晴被他欺負,我看不過去的。”
吳嬤嬤緊緊的抿著雙唇,好半晌,所說的話全都化成一口氣,輕輕的吐了出來。
罷了,誰叫他的小姐向來重情重義。
若是當時她不出手教訓陳恒,反倒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秦蓁蓁了。
“小姐,權當是長個教訓吧,日后這陳家,還是少接觸的好。畢竟被他們咬上了,可不是那么好松口的。”
秦蓁蓁點點頭,“嗯,我知道的。”
用完飯后,百無聊賴地秦蓁蓁坐在院中與紫蘇玩兒起了投壺。
再燕南時,無處可去的她們便會呆在家里玩兒投壺。
剛開始紫蘇的手法還很生疏,到如今被秦蓁蓁練的嫻熟不少。
可與秦蓁蓁相比,她還是差上太多。勉強種個雙耳,已時很難得的。
秦蓁蓁舉起箭矢,手腕輕輕一轉,將箭矢扔出,穩穩的落入壺中。
“小姐,奴婢又輸了。”紫蘇看著自己面前的壺,四周都是散亂在地的箭矢。
早已習慣的她并未因此失落。大步走到壺前,將箭矢一一撿了起來。
正在手中把玩著箭矢的秦蓁蓁忽然想起店鋪門口為她出聲的那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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