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柔勾唇輕輕一笑,將手中茶杯緩緩地放在桌上,“這孫思安和董琳實在是太過分了。前段時間為了讓他們的兒子記在我的名下,百般討好于我,而如今我強硬拒絕后,他們見無一點轉圜的余地,便又露出了以前的嘴臉。就如剛剛那般。”
錢玉柔深呼口氣,將心口中郁結的火氣輕輕吐了出來,“就像剛剛那般,什么想吃燕南的飯菜?她董琳自來就愛甜口,哪會吃得慣咱們燕南的飯菜!分明就是見我來這里了,誠心跑到這里來惡心我,氣我罷了!只是她沒有料到,蓁蓁你會在這里。”
經錢玉柔這番說,秦蓁蓁這才恍然大悟起來。
難怪剛剛董琳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會露出錯愕又震驚的神色,又問出她那句,“我還以為您出去打馬球了。”
不管如何,他們都還是忌憚秦蓁蓁的身份,畢竟她日后可是要嫁給四皇子的。
尤其是今日上京城內各種傳她和元亦之間的關系與日俱增。
畢竟,誰也不想得罪元亦那尊大佛。
秦蓁蓁微微回過神來,輕聲開口詢問著錢玉柔,“那剛剛錢夫人您說的那句話,莫非是”后面的話秦蓁蓁沒敢說出來。
錢玉柔的臉蛋繃直,神色忽地嚴肅起來。
她點點頭,悶聲回答,“嗯,你想的沒錯,我要休夫。”
不是和離,而是休夫。
納入贅婿者,皆有這個權力。
“哼,他孫思安不老實,我念在是父親為我做媒挑選的人,一直對他一再忍讓,既然他給臉不要臉,那我就讓他從爵位上下來!”錢玉柔的雙手逐漸攥成拳,漆黑的瞳孔中竄起洶涌的火苗來。
“不是護著他的小心肝嗎?好,很好,我成全他們,我讓他們這一家三口緊緊的鎖死在一起!他既不給我痛快,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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