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溫笑道。
“對啊,以后也好按照少爺的志向,考慮擔任怎樣的官職。”
李善長在一旁小心謹慎的附和道。
自打剛才那番話后,李善長就愈發膽小了,不敢多嘴一句,生怕說多說錯。
之所以出附和,是因為他也很好奇,朱閑心里的想法。
朱閑日后鼎力于朝堂,已經是定局,而自己馬上就要夾著尾巴做人了,將來再和勛貴集團一刀兩斷,毫無權勢可。
屆時,朱閑這個將來注定是權勢滔天的臣子,究竟是怎樣的品行,就至關重要。
如果他真的剛正無私,那自己就趁早離他遠點。
他要是個會念及舊情之人,那自己少不了靠攏討好,得仰仗他的庇佑。
“呵呵,那我兒就說說吧。”
朱元璋聞,微微一笑,也懶得多了,反正以后一定會啟用朱閑,如今聽聽他內心的想律法,也不錯。
沒想到。
朱閑很無語的掃視了一圈,說道:“各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何時說過我想做官了?”
“朝堂那種污濁之地,誰想去誰去,我才不去呢。”
“我在家種種地就挺開心。”
“入仕?入個屁!”
說完這番話后,朱閑心里暢快不已,他才不去做官呢,在明朝,做官可是個高危職業。
一不留神就會被朱元璋砍頭下獄。
甚至在洪武末年時期,朱元璋先后喪妻喪子,精神狀態很不穩定。
那形勢就愈發失控了,新科士子的數量,居然都比不上被殺官員的數量!
這就導致官場上出現一個從未有過的詭異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