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便匆匆跑路了。
“搞什么”
朱棣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在王爺府的時候,都是屬官和仆役們巴結自己,如果有和自己玩牌的機會,一定沒人會拒絕的。
甚至因此,私下發生一番爭斗都不奇怪。
但是張伯,看見自己就像躲瘟神似的,好像生怕和自己玩牌。
“老子不就是多贏了幾把嗎?”
朱棣無奈發笑,但是很快,又生出一種不同的感覺,不管怎樣,這里的人,都是發自自然的對待自己。
沒有什么虛偽刻意的討好。
在王府里聽慣了阿諛奉承,他都已經麻木了,甚至有些惡心。
但是在這里,卻讓他非常放松和自在。
“哎,你家少爺呢?”
這時,朱棣又拉住一個仆役問道,父皇就是讓自己來跟著朱閑的,此刻當然得找朱閑安排今日的任務。
“少爺他還睡著呢。”
“還在睡著?”
朱棣一怔,看了看天色,已經日上三竿了。
要知道,普通人都是日出而作,即便是地主家,也只是起的稍晚一些罷了。
皇室的規矩更嚴格,平時四點左右就得起床,跟著老師念書,還得學習打理家事。
即便在地主家,睡這么晚都會被人詬病,甚至被罵成敗家子。
朱棣很是懵逼,朱閑此等大才,怎么還不如尋常地主家的少爺。
“對啊,少爺基本快中午了才會起床。”
那仆役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好像早就習慣了自家少爺賴床。
“這么遲?”
朱棣震驚的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