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住在哪里?”
徐妙錦略顯羞澀的問道。
“放心吧,我這里不缺你住的地方。”
朱閑輕笑著,帶著徐妙錦去到一處空閑臥房,說道:“你快睡吧,明日再回去,我這也得提前籌備一下婚事。”
朱閑雖然好色,但并非人渣。
在古代做這種逾矩的事情,對一位傳統姑娘而,還是有些出格了,反倒不太好。
再者說,釣魚這種事,總不能一上來就給人家吞了,要講究張馳。
得松弛有度才可以。
沒成想,徐妙錦卻狀若無意的說道:“世兄忍心留我一個人睡嗎?”
“啊?”
朱閑剛要離開的身影,瞬間一晃。
“我想多了解了解師兄的過往,你再給我講講好嗎?你沒有雙親作伴,獨自生活這么多年,一定很辛苦吧?”
徐妙錦語間充滿了憐惜。
朱閑一怔,旋即輕笑道:“行,那就徹夜長談。”
“好啊。”徐妙錦笑眼盈盈的說道。
這一晚,徐妙錦的房間里燈火通明。
二人無所不談,暢聊了一夜。
朱閑卻是由衷的感慨道,這丫頭的確有些內涵。
說起各種典籍,都是了然于胸,對于儒學的研習更是非常精深。
若非朱閑本人就對歷史和儒學比較了解。
加上現代學習的各種知識,還真招架不住。
次日清晨,朱閑頂著一雙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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