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寧挑眉:“這話怎么聽起來有些不對勁。”
春梅細細思量了片刻:“有嗎?”
“有。”宋意寧又仔細回味了一遍,總覺得這話的意思,像是在說她要嫁給初十一樣。
回到清芷院,宋意寧剛走到正堂門口,就聽里面傳來了爭吵聲。
“你你簡直是有辱斯文!”
“什么死文活文的,你個庸醫,整日里死讀書,都把你腦子讀呆了,銹住了,趕緊回去拿針扎扎,疏通疏通吧!”
“你”
“你什么你,我說錯了嗎?有些毒沒有對癥的解藥怎么辦?尋同根本源的毒物,以毒攻毒啊!”
“可以毒攻毒,無論如何,都會損傷內臟,太過霸道了。”
“霸道也比死了強,損傷點兒便損傷點兒,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我再給他補回去。”
“”
房門倏地被推開,陳太醫拎著藥箱氣呼呼地走了出來,見到宋意寧時,拱手行了禮,什么也沒說,快步出了門。
宋意寧吩咐春梅送送陳太醫,她提裙上了臺階,看著正躺在搖椅上優哉游哉吃著東西的老頭,沒好氣的咳嗽了一聲。
薛開山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
“嗓子不舒服就去吃藥。對了,誰中了渙心散,你讓他來見我,我給瞧瞧,只需要二百貫。”
宋意寧沒理會他,心事重重的走到一旁臺階上坐下,支著下巴仰頭看天。
也不知道現在陸時安已經走到哪兒了。
怎么偏偏這么不湊巧!
“宋娘子,我回來了。”
凌寒正巧從外面回來,見到宋意寧坐在地上時,忙過去扶她。
宋意寧抬頭看清是她時,悶聲問道:“你去哪兒了?”
凌寒如實說道:“我去給世子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