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
話落,凌寒鉗住她的兩條胳膊,將她拎了出去。
她的哭聲漸漸飄遠,宋意寧望著不遠處的匕首,胸口有些悶悶的。
“衡郎,你說此事,我究竟要不要管?”
同為女子,她知曉那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推入火坑,卻無力自保的痛苦。
陸時安邁步上前,揉了揉她的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有句話叫,『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你可知曉?”
宋意寧仰頭看他,杏眸里烏蒙蒙的,似是蒙上了一層煙云。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優柔寡斷了些?”
陸時安輕笑:“你能將宋家的產業打理的井井有條,恰恰說明,你并非優柔寡斷之人,只是你害怕給我招致麻煩,所以在行事前,自然而然的多想了三分。”
宋意寧垂下眸子,不敢再看他。
陸時安的那雙眼,太過毒辣,她想的什么,竟全都猜出了。
她這些日子,一直想著該如何洗去他身上的罵名,所以處處收斂,不敢妄為,生怕給他惹出些什么不好的事來。
陸時安見她不語,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
“后日蘇家的席面,你想去便去,出了任何事,都有我擔著。”
“可是”
“阿寧,如今你已經嫁給我了,自當要相信我。”
陸時安話落,凌霄快步跑了過來,在門口停下,滿臉焦急的回稟道:“世子,夫人,鄒三娘在門口觸柱了。”
宋意寧心口一沉,抬頭,就見凌寒抱著鄒三娘跑了進來。
鄒三娘滿臉是血,已然是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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