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開山被連夜叫進了國公府,一陣忙活后,制成了幾副簡單的膏藥。
“放心,有我在,不會留疤,這個膏藥,每日敷著,不出四日,就好了。”
宋意寧原本還在對著菱花鏡照了又照,聽了老頭的話后,頓時將心放進了肚子里。
“夫人,奴婢替您貼膏藥,您忍著些。”春梅拿起膏藥,小心翼翼的敷在她的傷口上。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宋意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薛開山又囑咐了幾句,這才帶著藥童離去。
他走后,凌霄匆匆邁步進了門,低聲回稟了幾句,待得了陸時安的吩咐后,又匆匆的出了門。
陸時安捻了捻指尖,邁步進了臥房。
宋意寧正想要問問初十如何會跟著他們一道兒來時,不經意抬眸,就看見陸時安正癡癡的望著她。
“是不是很丑?”
陸時安勾唇笑了笑,走到她身側揉了揉她的頭,寬慰道:“夫人如園子里開不敗的花,何時都美。”
宋意寧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方才頭頂的烏云,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時安見她笑了,這才開口說道:“府衙還有些事,我得回去一趟,今晚不用等我,若是困了,就先睡。”
宋意寧皺眉,朝窗外看了一眼,“非得現在去嗎?”
“嗯!”
“那你快去快回。”
“好。”
陸時安應了一聲,吩咐春梅好好伺候,轉身邁步走了出去。
目送他出門之后,宋意寧這才撤回眸光,一抬頭,初十和春梅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