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宋意寧趁著床上的人還在睡著,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準備親手給他做頓飯。
雖然她不會,但是,她可以學。
剛出門,就見凌寒急匆匆的進了院子,見到她的時候,步子一頓,神情有些緊張。
“夫人,您今日怎么起的這么早?”
宋意寧貪睡,往日都是要到辰時才起身,今日居然不到卯時就起身了。
宋意寧下了臺階,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
“出什么事了?”
凌寒故作輕松的搖了搖頭,“沒事。”
她方才的神情,宋意寧看的清清楚楚。
“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凌寒緊抿薄唇,支支吾吾了許久,才開口道:“不能說。”
宋意寧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沒關系,說起來,你終歸是你家世子的人,一些事情自是沒必要同我說的。”
“夫人,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能同我說?”
凌寒:“”
“陸時安讓你瞞著我的?”
凌寒面色艱難的搖了搖頭,過了好半晌,只能老實回話。
她想,世子同夫人感情那么好,肯定有什么事都會同夫人說,她提前同夫人說了,也不會有什么錯吧!
“屬下今日聽說,新上任的那位鄒大人,與夫人昨夜死在了城外,許多人都在傳,是世子干的,眼下鄒家的幾個小輩正在大理寺門口喊冤。”
宋意寧聞,心口一沉,原來昨夜陸時安說去府衙處理事務是騙她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