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寧怔怔的望著他,四目相對,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心尖跳躍。
不知道為什么,程宴舟最后說的這句話,她信了。
“姑娘,您怎么了?”
過了好半晌,春梅邁步上前,小聲的提醒了幾句。
宋意寧這才后知后覺回過神,眼前早已沒了程宴舟的身影。
“沒什么,這兩日街上的情況如何了?”
春梅聞,如實回道:“聽說戶部新來了個員外郎,是從平州調來的,他如今負責稅收一事,甫一上任,就上表圣上取消了各類稅收,如今街頭巷尾許多百姓都對他贊不絕口呢。”
“此人也算有些本事,才上任不過幾日,就被刺殺了三回。”
凌寒邁步上前,補充了一句。
“刺殺三回?”
“嗯,屬下還見過一次,瞧著那些人像是崔家的,屬下此前跟他們打過交道。”
宋意寧失笑,“崔家如今還敢如此行事,當真不怕圣上徹查嗎?”
“已經被逼上梁山了,崔家如今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宋意寧搖了搖頭,抬眼看向庭院中的海棠樹。
“既是尚不平靜,那鋪子就先不開了。”
春梅聞,忙點頭附和,“姑娘如今身子尚未好全,實在不宜太過操勞,晚些開好。”
主仆說話間,門房小廝進了院子,拱手回稟道:“夫人,程掌柜有話要小的帶給夫人,他說方才走的急,忘了說正事,明日一早,他便南下采買,若是夫人愿意同行,巳時二刻,城外五里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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