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永權扯住她的手臂,“跟我回去。”
陸氏一把掙開他的手,“我哥哥尸骨未寒,今日我必得讓陸時安給我個說法,我不走。”
孫永權被她推的一個趔趄,險些沒站穩。
他又氣又急,指著陸氏罵道:“我瞧著你真是得癔癥了,國公爺月前就走了,什么叫尸骨未寒,千衡念及是國喪,才沒大操大辦,此事你不是答應了的嗎?”
“你得癔癥了吧?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你別胡鬧了,你也不瞧瞧,如今你吃的穿的,哪一件不是千衡給的,你究竟要鬧到什么時候?簡直是有辱斯文!”
孫永權急的上火,這一會兒的功夫,起了一嘴的燎泡。
陸氏冷哼一聲,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古怪,“我說老頭子,你究竟犯了什么病,今日要來管我的事?你自己沒本事,難道還想攔著我給俊俊謀前程?”
一句沒本事,頓時讓孫永權怒火上頭,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
“你就是發癔癥了,來人,給我帶走。”
“你敢打我?”陸氏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孫永權怒火未消,不想跟她多加糾纏,“你們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將夫人帶走。”
小廝見狀,立馬上前,要將陸氏帶走。
可陸氏今日連陸時安的面都沒見到,如何肯半途而廢,“你們誰敢動我?我可是”
一句話沒說完,孫永權將拿來的麻袋徑直套在了她的頭上,吩咐小廝趕緊將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