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種傷敵為零自損一千的法子,究竟是如何想出來的?”陸時安極淺的勾了勾唇,“王爺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當年我母親所經受的折磨,我得一點兒一點兒的回報在你身上。”
“陸時安,你這個逆子!”
好熟悉的一句話!
“手筋挑了,扔到莊子上,盡快模仿他的筆跡寫封信,飛鴿傳書到南兆。”陸時安陰郁一笑,輕飄飄的落下一句話,旋即帶著人下了樓。
“陸時安”
程啟坤的咆哮聲逐漸被掩在廂房里,陸時安邁步下了樓,才過轉角,就見宋意寧正靜靜的站在院子在等她。
小丫頭臉色蒼白,一點兒血色也沒有。
陸時安邁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低聲詢問道:“手這樣涼,怎么不在車里等著我?”
宋意寧反握住他的手,仰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陸時安,你還有我。”
短短的幾個字,卻像是一個小榔頭,一下子敲開了梗在陸時安心頭的一堵墻。
陸時安沒想到宋意寧在這兒等著他,就是為了告訴他這句話。
原來,她是怕他會傷心難過,所以特意等在這兒。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永遠不要離開我。”
陸時安伸手將她攬進懷里,緊緊地抱了許久許久。
轉眼間,年關將至,夾雜著各類肉香與爆竹味兒的空氣,讓人聞著,便有一種國泰民安的感覺。
臨近年關,宋意寧也越發的忙碌起來,各地的賬目,一本接著一本的朝這邊寄來,雖說都是匯總好了的,可還是堆了滿滿的一整個案頭。
她除卻要忙著對賬,還要跟著賀飛雁去赴宴。
越到年關,各類賞雪宴,賞梅宴便都操辦起來了。
如今宋意寧是未來的國公夫人,每每到一個席面,都備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