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高望重。”
“如今又改良神農功。”
“帶領農家立下不世之功。”
“這俠魁之位由他來坐。”
“不是理所應當嗎?”
田發出一聲輕笑。
笑聲中帶著幾分冷意的道。
“理所應當?”
“天師曾說。”
“俠魁之位,能者居之。”
“劉兄。”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俠魁之位綁定神農討逆司之主的神職。”
“此可是正八品之位。”
“未來甚至有可能被天師更加拔高。”
“這樣的位置。”
“劉兄當真不心動?”
劉邦低頭看著手中酒瓶。
眼眸流露出幾分猶豫。
他當然不是不想爭。
而是……
沒地方爭啊!
他如今也就是二境法箓。
突破神通境的道路雖然此前蒙蓋聶點化。
有了一些眉頭。
可……
他又不是蓋聶那種怪物!
一下就破境。
他估計自已還得有段時間才能破境。
而沒有破境的他。
實力上。
只有從渭水神府帶出來的蕩魔天兵。
憑借這點實力。
他要是直接和田虎撕破臉出走神農討逆司。
能立下大功?
能的話。
他早就跑路了!
南陽郡能夠那么快的收復。
離不開農家百萬弟子上下一心效死。
心中念頭流轉。
劉邦沉吟了許久后。
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眼眸流露出冷肅。
看向田道。
“田堂主。”
“你能給我什么?”
田眼眸流轉處一抹笑意。
她知道。
劉邦這種人絕非池中之物。
所謂的郁郁寡歡。
不過是蟄伏偽裝。
一旦有足夠的利益此人就會毫不猶豫地亮出獠牙。
她輕笑道。
“劉兄可知。”
“如今我農家在南陽郡內清剿的妖魔。”
“雖數量眾多。”
“但。”
“卻沒抓到多少魔神殿所屬。”
“而魔神殿……”
“劉兄應該知道。”
“這兩日來。”
“此勢力已經讓陛下震怒。”
“能蕩平南陽郡內魔神殿。”
“擒此郡魔神殿總舵主的功績。”
“劉兄想要么?”
劉邦的眼神一凝。
田的話信息量太大了。
這女人……
不聲不響的居然掌握了南陽郡魔神殿總舵主的蹤跡!
自從農家入駐南陽郡。
魔神殿被陛下列為頭號必殺名單后田虎就一直在搜查南陽郡內的魔神殿妖魔。
可這些妖魔。
一看大勢已去立刻就逃遁的一干二凈。
集農家百萬弟子之力都沒找出來的南陽郡魔神殿總舵主。
田搞定了?
劉邦倒吸一口涼氣道。
“你是說……”
“你找到了魔神殿總舵主所在?”
“并非我找到。”
“而是勝七和吳曠兩位兄弟在追剿一伙妖魔時。”
“無意間發現了南陽郡魔神殿總舵所在。”
“甚至。”
“他二人還密探了此處。”
田微笑開口。
聞。
劉邦的呼吸都火熱了。
潑天功績就在眼前!
只要能拿下南陽郡的魔神殿總舵主。
他甚至可能從從九品甚至變成正九品!
不過。
他也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
為什么勝七和吳曠不把這個據點上報?
田看著劉邦輕笑道。
“想必劉兄已經想明白了。”
“田虎太自私了。”
“重編神農功于農家的確是大功一件。”
“可。”
“進駐南陽郡后。”
“神農討逆司上下所有人的功勞。”
“他都要分潤一筆。”
“此事。”
“已經引起了眾怒。”
聞。
劉邦附和的點了點頭。
的確。
田虎的做法對他自已個人而是功績積累最快的。
坐在郡城居中指揮。
所有功勞就得被分一筆。
畢竟。
指揮也是功不是。
但。
下面的人時間一久就必會不滿。
這不。
吳曠和勝七就偷偷瞞報了此事找上了田。
田找上了他。
不過。
這種潑天的功績三人不獨吞。
恐怕也是有很大麻煩的。
念頭微轉。
劉邦沉聲開口道。
“你說吳曠和勝七夜探過處。”
“那么。”
“南陽郡魔神殿的總舵主是什么境界?”
“那處魔神殿的巢穴。”
“又有多少大妖魔?”
田輕聲開口道。
“根據勝七和吳曠的探查。”
“巢穴內至少有三位法箓境。”
“魔神殿總舵主。”
“恐怕已經達到了法箓境巔峰。”
“距離神通境只有一步之遙。”
“除此之外。”
“巢穴內還有大量依附于他們的妖魔。”
法箓境巔峰!
聽到這個情報。
劉邦的心臟猛地一跳。
這實力確實棘手。
要知道。
法箓境和法箓境巔峰完全是兩個概念。
法箓境巔峰。
已經隱隱有神通境風采了。
更何況。
對方還有兩個法箓境的幫手和一大群妖魔。
怪不得田三人吃不下。
他們三人不過堪堪破境法箓而已。
不過。
劉邦也沒有懷疑勝七和吳曠探得的消息是假的。
因為法箓境巔峰就是極限了。
但凡是神通境。
田虎早就被殺了。
神通和法箓可是天壤之別。
有神通境坐鎮南郡的話。
魔神殿根本不可能坐視農家滌蕩州郡。
雖然他的實力距離法箓境巔峰尚有一絲差距。
但。
他從渭水神府帶出來的百余名蕩魔天兵足夠補上這差距了。
想必。
這也是田三人找他的關鍵原因。
劉邦咬了咬牙。
富貴險中求!
田虎已經不給他任何立功的機會。
拿下此功。
他才有脫困之機!
念頭微轉。
他沉聲開口道。
“怎么做。”
田臉上露出一絲輕松。
隨后拿出一張輿圖輕笑開口道。
“我就知道。”
“劉兄絕非庸人。”
“這張輿圖劉兄可以看看。”
“那魔神殿巢穴便在此處。”
“今夜子時。”
“劉兄率蕩魔天兵前去與我等匯合即可。”
看著輿圖。
劉邦順手接過。
咧嘴一笑道。
“既然是做買賣。”
“我劉邦自然會帶上全部的本錢。”
隨后。
田輕笑囑咐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城墻上。
再次只剩下劉邦一人。
他站在原地。
任由微風吹拂著他的衣袍。
隨后。
他走下城墻。
前往了城外的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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