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恐道:“對,但陳不眠本來就是個瘋子,誰讓他光明正大說自己喜歡男人?客棧生意本就難做,因為他名聲壞了”
在慌亂中,陳良有些口不擇,加上手臂傳來的刺疼,他的話越發難聽,許澤園臉色變得鐵青,眼神也越發可怖,一腳踹在陳良的心口處。
丞相府的兩個侍衛見狀,立刻松開陳良:“屬下已經將人送到,就先告辭了。”
陳良覺得自己得救了,根本沒把許澤園那腳記在腦子里,他捂著心口,扭曲著一張臉和許澤園告狀:“這些人都是許玉棠找來的,許玉棠不守婦道,在外面勾搭野男人,還把臟水潑到我身上,祖父,你要好好教訓許玉棠”
“閉嘴,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不眠的親孫子嗎?”許澤園瞇起眼,眼中漸漸流露出殺氣。
陳良察覺到危險,沒有絲毫遲疑,謊話張嘴就來:“是!我當然是!”
許澤園卻不信,或者說他更愿意相信侍衛的說法,陳不眠還愛著他,念著他們的舊情,一直在等他,而陳良是陳不眠妹妹的后代,也就是逼瘋陳不眠仇人的后代。
想通這點后,許澤園大笑出聲。
既開心陳不眠對自己的深情,又覺得自己險些犯下大錯,將許玉棠嫁給陳良,若是二人真的成婚,他還有什么臉面見陳不眠?
想到這兒,許澤園又聯想到司馬柏今天阻止他把許玉棠嫁給陳良的行為,豁然開朗,應該是司馬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怕他會后悔終生,才阻止他。
不過即使是這樣,許澤園仍打算明日去醉吟樓,同那位前丞相一敘。
司馬柏嫌許玉松沒本事,不愿幫忙,許澤園為了孫子,也只能“投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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