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禮握緊拳頭，他已經猜到當年刺殺瑞王的人，而沈明華大吃一驚，追問道：“多少？兩百萬白銀？那怎么只有一百五十萬？”

這次不用掌柜說，龍王和沈寶珠都懂了。

看著面前的小姑娘不停遞上金塊，掌柜嘖嘖稱奇，也解答沈明華的疑問：“那都十多年前的事情，這些年沈家入不敷出，來錢莊取過好幾次錢，根據我打聽的消息，沈云林欠的賭債都有十五萬兩了，再加上紅白喜事，還有娶媳的彩禮，嫁女的嫁妝，零零散散不少錢。”

聽到沈云林還有賭債，氣得沈明華攥緊拳頭，大罵沈家無恥。

沈河清竟是四人中最淡定的，他低頭看向沈寶珠。

龍王：這個眼神給錢？

隨著沈寶珠又一次遞上金塊，沈河清問道：“你有沈家貪污的證據嗎？”

掌柜攔下沈寶珠的動作，搖頭：“說笑了，我怎么會有這個，能知道這么多，還是因為沈家是托我們殺人，沈云林賭錢的賭坊在附近。”

雖然愛財，但掌柜有分寸，自己能解答的問題，理應拿錢，不能解答的問題，分毫不取。

沈河清還是讓沈寶珠把金塊放在柜臺上：“小小心意，還望笑納。”

等一行人進了醉吟樓二樓的包廂后，宴明禮最先控制不住脾氣，他猛拍桌子。

店小二見狀，聲音都不自覺發顫：“我我我，我去催后廚，把菜都給您上一遍。”

沈明華心中也有悶氣，但看著拔腿就跑的店小二，十分好奇：“這么嚇人嗎？”

沈海晏沒出聲，踢了他一腳，就連沈寶珠都豎起手指，讓他不要說話。

接下來店小二上菜，再到眾人用午膳，宴明禮只字未說，甚至沒有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