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北三人昨天就到了申城,從機場出來之后就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原本他們下了飛機就該聯系杜若甫的,電話都撥通出去了,又被閻北給叫停了。
“我突然想到,像是杜若甫這種人,咱們要是上趕著去聯系他,他可能就不把咱們當回事兒了。對于他來說,咱們就成了一樁生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行了。之后再聯系咱們,也就是拿錢辦事,兩邊的交情不會深到哪里去。可是你們說,要是在他兒子藥石無醫命懸一線卻無人出手的時候,咱們給他來一個從天而降,那意義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閻北靠在車里叼著煙,摩挲著滿是胡茬的下巴道:“要是為了錢,咱們就沒必要大過年的跑這么一趟了啊......”
同伴一聽閻北的論,立馬就表示了同意:“可以啊閻哥,還是你想得周到!我這里還得到了一個消息,是須老那邊透露的。他那里最多可以穩住三天,三天之內,杜嘉慶都還有救。”
“那就妥了!”閻北一拍大腿:“須老爺子雖然和咱們不是同一山門,但是他老人家的實力毋庸置疑。既然他敢放這個話,那么三天就是最低期限。這樣,現在掉頭別去醫院了,就當咱們還沒到申城。你那邊和杜若甫的人聯系一下,就說咱們這兒忙,怕是沒法趕過來了,讓他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再給電話。”
有了閻北這么一安排,一行三人轉頭就去了酒店住下,位置就在距離醫院一條街的地方,但硬是沒去醫院瞧過一眼。
一天一夜過去,閻北三人窩在酒店里面打牌,等著杜若甫的電話打過來。
“四個二,我可還剩下一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