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死手快停下來啊!
令善死死按住蠢蠢欲動的手,強行將看直的視線從那輕透單薄的寢衣下壘塊分的腹肌上挪開。
不就是露了點腹肌,胸口大開嗎?
又不是沒有見過,何必一副見到唐僧肉的眼饞模樣。
她一點都不、想、看!
一點都不!
君無淵鎮定點,怕什么?呆頭鵝都敢脫了衣服躺在朕的床上,你有什么好緊張的?
令善緊繃的身子頓時便放松了下來。
原來暴戾瘋批的狗暴君也會緊張啊。
那她就不緊張了。
令善唇畔勾起來了一抹笑意,不僅不緊張了,甚至還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腦袋中還過分的將自己代入成了那種反派做壞事前,發出桀桀桀笑聲的畫面。
不想不知道,一想令善都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了。
呆頭鵝不就是一個鼻子、一對耳朵、一雙眼睛、一張嘴巴組合在一起,比較好看勾人罷了,朕心懷不亂
沒什么好怕的!
令善:“”
沒什么好怕的,您老人家怎么沐個浴還半天不出來呢?
還心懷不亂呢?
令善在心中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這死裝死裝的狗暴君明明就是心懷不軌,想入非非。
要不然,她都已經醒了,怎么還不發話讓她回去桃園竹屋休息呢?
君無淵沒發話,那就說明他心里就是這般想的。
令善自然是順水推舟的睡了下來。
這樣的好機會她不抓住,難不成還要推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