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鬧麻了。
今夜誰也別想要打擾他們陛下和令善姑娘的好事。
別說是賢妃死了,就算是王太后死了也得等陛下和令善姑娘完事了再說。
小太監得了準話,立馬挺直腰板的去回絕春山可望的宮人。
“陛下早已歇下,賢妃若是身子不適,請御醫便是。”
宮女濕漉漉的面容上劃過一抹慌亂,忙伸手拉住小太監的手,頭上的傘瞬間掉落。
“公公,小公公,請您再去通傳通傳吧,娘娘的殿內出現了刺客,大逆不道的竟是掛了死人頭,娘娘被嚇得昏迷不醒,還請陛下垂憐”
小太監被那濕漉漉的手一抓,黏糊的惡心之感便隨之而來。
絲毫不留情的甩開,面色不悅:
“放肆!夜深露重,暴雨如注,賢妃身子有礙該請御醫,豈可讓陛下龍體損害?再胡攪蠻纏,不知規矩,小心咱家對你不客氣。”
什么玩意兒,陛下金尊玉貴,何時是什么想見就能見的了?
且,這宮女回去好不好復命,又會不會有什么麻煩關他們御前什么事?
更不用說,賢妃乃是王家女,陛下又不是犯賤大半夜的還要冒雨去憐惜人。
——
春雨貴如油,夏雨入心潮。
一夜纏綿,君無淵激動的翻來覆去睡著,像是烙餅一般的同樣將令善翻來覆去的好幾次。
令善后半夜身上的媚毒便已經解了,可很快又被新一波的情潮拉著沉浮。
緊接著整個人便一直處于一個狀態:活了死,死了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