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這也太壞了吧?這樣的法子都能想的出來,真是太壞了。”
王禮的官職正好被擼了,王家損失慘重,這個時候再任命前往江州賑災。
圣旨一下,去的話那就是王家自己出錢出力的收拾他們家自己惹出來的殘局,不去的話,那就是抗旨。
如今的君無淵,可不是最開始登上皇位的那個任人宰割、毫無話語權的傀儡帝王了。
王禮的江州之行,已是板上釘釘之舉。
“朕壞?”
君無淵不滿的低頭咬了一下右側的耳尖,用牙關磨了磨。
朕這明明是為民除害,怎么能稱之為壞呢?
令善:“”
還不壞呢?
您老人家真是對自己沒個清晰的認知嗎?
這樣變態而又『慘絕人寰』的法子連她第一時間都沒能想出來,沒想到君無淵倒是無師自通的『一步到位』了。
痛打落水狗的道理,顯然是玩得那叫一個溜。
“這是夸贊您呢,陛下在善善心里就是全天下最厲害、最聰明”
令善縮了縮脖頸,耳后的氣息摩挲得莫名發癢了起來,口中卻源源不斷的拍著馬屁,訴說著情意。
君無淵聽得滿意又開懷,牙關松開,輕輕柔柔的先是舔舐了幾下紅透的耳尖,才向著雪白的頸側吻了下去。
“陛下”
令善驚呼了一聲,小手下意識的去擋,沒想到卻摸到了那盛氣凌人的玉冠。
玉冠冰涼刺骨的觸感讓她手指一縮,沒想到下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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