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善的羽睫微微一顫,心頭那股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悸動。
“善善,你在這里。”
君無淵眉眼含笑,俯身親了親那動容的眼皮,伸手握住那一只柔荑,按在了心口的位置,有力而又劇烈跳動的心跳灼燙了她的掌心。
比起來同甘共苦,他更希望捧在心尖上的善善在甘甜之中,等著他將苦難渡過。
開在心間的花,不應該承受風雨洗禮,只應明艷奪目的盛放。
若是在驟雨下,淋濕了花瓣,透著嬌弱的無力,那就只能是他這個養花人無能。
而君無淵卻不會承認他一個成熟男人會是這樣一個無能之人。
是他允許了令善的靠近,一步一步的走進了他的心,又怎么能眼看著嬌花凋零呢?
君無淵是個霸道的人,放在心上的花只能越開越艷。
自然也只能眼里心里唯有他一人,只在他的眼下盛大綻放。
“哪怕是你不怕,可朕卻不愿讓你有分毫損傷,這是朕的心口清晰的反饋,不止今日,不只以后,善善,你要習慣。”
“值得嗎?”
令善抱著他,舌尖一澀,滾動了一圈,還是問了出來,“你可是陛下,這樣護著善善,不怕我恃寵而驕嗎?”
“值得。”
君無淵對上了令善眸底深處的一絲茫然的難以置信,心頭一動,含笑的低頭親了親。
“善善為了護著朕都能做到,朕所做的不過爾爾,更何況,我們昭修容值得,善善不會是在懷疑朕的眼光吧?”
恃寵而驕?朕的人自然是該肆意囂張的,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就算是要被欺負也只能是被朕一個人欺負的(意味深長)
令善:“”
真的是,白白浪費了這才涌上來的感動,令善是真的想要給他一個白眼!
好好的氣氛到點了,非要煞風景的搞亂了心湖。
“陛下,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