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寶珠面無表情：“抱歉，無可奉告。”
    舒小姐覺得好笑，“你戒備我？我們兩個才是一個階層的人。”
    她往前走一步，壓低上半身，湊近溫寶珠的耳朵：“你知道為什么我會成為廢棋？”
    溫寶珠側過頭。
    “因為，”女人艷麗的紅唇一張一合，“我也懷孕了。”
    因為她也懷過孕，所以溫寶珠懷沒懷孕，她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而且，她還有十足的把握確定，這個孩子肯定是傅斂的。
    溫寶珠還陷入在巨大的驚訝之中。
    懷孕？
    懷了誰的？
    傅斂的，還是傅年的？
    溫寶珠臉上微微有了神色變化，那眼神里顯而易見的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她也目光下移，去看面前女人的肚子。
    那里格外平坦，一絲絲贅肉都沒有，更別說是懷孕的跡象。
    “別看了。”女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沒了。”
    沒了。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溫寶珠心里掀起巨大的波瀾。
    她不由自主的脫口問出聲：“為什么會沒了？”
    “還能為什么，”女人攤手，一臉無所謂，“當然是意外流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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