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兩人離開了御花園徑深的小道,云想容有些沉默。
或許是她從小不受待見的原因,聽了如良娣這事兒,她只覺得唏噓。
世間男女千萬,能成為一家人本就是緣分使然,可為何總是將女兒排除,為何有的人家能將兒子,女兒都寵的如珠如寶。
而為什么有的人能愛一個女兒,踐踏另一個女兒,為什么有的能為了自己的兒子不將女兒當人。
或許就和舅舅說的一樣,人間文豪所說道理千萬種,但道理喚不醒本來就惡的人。
回到延禧殿的時候,小夏已經將太醫請了過來。
素素也找了畫苒去了御花園找了個借口讓云書儀跪的久一些,又去了云書儀的房間將她昨夜藏的東西翻找了出來。
正殿內,云想容一臉不適的靠在暖炕邊,鐘太醫開始給她把脈。
“小主,您的致蘚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再涂一些藥,不要抓撓,過兩日就能徹底痊愈。”
云想容揉了揉腦袋,“那就好,鐘太醫,本宮是一直相信你的。”
鐘太醫有些細紋的臉上揚起笑:“是,微臣當年不過一個普通大夫,受了云府的恩惠銀子,這才能進了紫禁城,不至于醫術考校時,第一關就被刷了下去。”
“那好。”云想容眼神示意素素將玉瓶和從云書儀房間搜羅出來的東西放在鐘太醫面前。
“鐘太醫,勞煩你看一看玉瓶里的東西是何物,還有這個”
鐘太醫拿著帕子將這玉瓶里的東西倒了出來查看,頃刻間,花香撲鼻,他看著被倒出來的黑色的圓圓的東西。
其中有兩三個已經泛了白,隱隱看還有生出來的腳和極薄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