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和自己是綁在同一根利益繩上的螞蚱,為他自己和家人,他就只能與自己站在一邊。
況且,她也真的需要一個忠心的太醫,打恩情牌,不如用利益牌。
鐘太醫抬眼看她,心里百轉千回。
良久,他從袖中拿出冬來給的血布條,當著云想容的面,將其在燭燈前燒了個干凈。
“微臣今日并未收到過任何東西,微臣定然忠心小主。”
云想容輕笑,讓一旁的素素將玉瓶和宋氏送來的藥粉拿了出來。
“勞煩太醫看看,這藥粉,還有這蟲。“
鐘太醫倒出藥粉,香味撲鼻的都有些嗆人。
他仔細辨認著,又用銀針探了探。
“小主,這藥粉里可是加了十足的蟄顏粉,只不過被這馥郁花香蓋住了,若是涂在傷口處,藥粉進了皮肉,皮膚會潰爛流膿。就算是沒有傷口,這蟄顏粉也能讓皮膚出各種血紅小點,只不過沒有入血肉,是可以治愈的。”
云想容輕嗤,果然送過來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原先她送來的可都是十足十的好東西,原來只是打消自己的疑慮。
那正好,云書儀若是憂心疤痕,拿去用便是。
想罷,她又指著玉瓶。
“勞煩鐘太醫再看看,這究竟是什么蟲。”
鐘太醫拿起瓶子倒出一只黑乎乎還在蠕動的蟲子看著。
良久,他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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