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諶拂開她的手,滿臉戾氣:“你當我傻么?!她今日突然回宮,突然患病,云府又突然被禁足,康總管那一句話說的還不夠明白么!定是這孽畜又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完,他大步往里走去、
走過后院的長廊,正好瞧見云夫人的貼身嬤嬤帶了個老婆子往后院的柴房里走去。
云諶瞇了瞇眸,大步跟了上去。
那嬤嬤見到是他,嚇了一跳:“見過主君,主君怎的來后院柴房了。”『
云諶沒有搭理他,推開柴房的門,血腥味就飄了過來。
他瞧見那地上趴著的人時,瞳孔一縮。
這哪里是身患惡疾的模樣,分明就是被打了板子!這下身血肉模糊,這孽畜到底在宮中做了些什么!才惹了陛下如此滔天怒火!
“到底怎么回事!”云諶轉身看向跟過來的云夫人,嗓音冷戾。
云夫人還想再瞞,觸及到他的眼神,重重嘆口氣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是這煞星心比天高!我好心送她進宮,讓她在她姐姐身邊學學規矩,沒想到她竟然對陛下起了心思!”
“她不知哪里來的臟東西,敢對陛下下藥,幸而陛下沒什么大事,又有杳杳在宮中求情,陛下這才留了這煞星一條命。”
話落,云諶已經氣臉色鐵青,轉身一腳踹在了門框上:“混賬!”
他聲音嘶啞,帶著滔天的怒意,“這煞星!她這是要把整個云家拖去給她陪葬!”
他猛地轉頭,目光如刀,剮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云書儀。
“對陛下用藥?她有幾個腦袋?云家又有幾顆腦袋夠砍!”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在狹小的柴房里震蕩,“學規矩?還想去龍床上學?!云家的臉面,都被這孽畜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