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絕對沒見過這個光頭男的。搜索本文首發如文小說網
這光頭男既然能提前知道自己名字,肯定是有別人告訴了,那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殺他。
因此,當光頭男叫他過來時,林墨就率先出手了。
為了防止自己先被殺,他咬掉了他的耳朵。
在光頭男痛苦的慘叫聲下,兩位獄司將林墨給押了出去。
他一出去,就被套上了麻袋,不知被帶到了哪里,隨后林墨聽到一陣開門聲,他被踹倒在地,棍棒無情的抽打在他身上,他一聲不吭,身上鮮血直流。
不過林墨此刻卻并不害怕。
哪怕毒打快要令他全身散架了。
可面對獄司和面對那些死刑犯是不一樣的,死刑犯無牽無掛,是真的敢殺他的,而這些獄司不管受到何人指使,都不可能殺了他。
這里畢竟是第四監牢。
大夏的正規機構。
“好了,別把他打死了。”
冷淡的聲音,制止了那些獄司。
被套在身上的麻袋取了下來,林墨早已鮮血淋漓、皮開肉綻,他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粘稠的血跡。
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身穿勁裝,抽著雪茄,桌前還放著一杯威士忌。
“你們先出去吧。”
男人擺了擺手,獄司們都順從的離開了。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男人和林墨兩人,他直勾勾的盯著林墨,就像在盯著一具冰冷的尸體。
“為什么要咬掉馬文濤的耳朵?”他冷冷詢問。
林墨卻答非所問,“你的親人不是我殺的。”
金鵬對他的回答,頗感意外,他怎么也沒想到,兩人第一次的見面,林墨竟會如此坦誠布公,他平靜的都不像一個精神病。
“我一直都在想,能讓大量獄司為其賣命的會是誰。”
林墨平淡開口,“除了典獄長,我實在想不到別人。”
金鵬瞇眼沉默的看著他。
林墨繼續道,“我不知道,我說的這番話你信不信,但我還是要說,殺你親人的或許是我,但那也只是我的身體。”
“簡單來說,我就像一個木偶,被人操控了。”
“從正常人理解的角度來講,那是精神病的第二人格,但我腦子里的,可能是住著第二個人。”
金鵬狠狠吸了雪茄,雙目赤紅。
他將桌上擺放的相框翻到林墨面前,顫聲咬牙切齒道,“你還記得他嗎?”
林墨淡淡的看了眼桌上的小男孩,“我的解釋,似乎都是徒勞,我說了,有人在操控我的大腦,用我的身體,去做了很多壞事。”
“所以,我根本不認得這小男孩是誰。”
金鵬顫抖的將雪茄摁滅,全身都在發抖,“你殺了他,你竟然不知道?”
林墨沉默了,他不再做任何解釋。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所有解釋,都是在對牛彈琴,在對方看來都是在找借口,他也能理解此刻金鵬所處的狀態,他不管仇人是有什么理由借口……
他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仇人,殺害了他唯一的親弟弟!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
金鵬突然冷笑起來,“你在等著一周之后,王守之探監,然后把你救出去對吧?但我告訴你,一周之內,你一定會死在這里!”
“而且死的無比凄慘!!”
林墨盯著他,突然就咯咯的笑了。
他臉色都猙獰扭曲起來,鮮紅的血液順著他臉龐滑落,染紅他的臉龐,甚是駭人恐怖!
“你怎么知道,死的是我,不是你呢?”
金鵬沉默的盯著眼前這個瘋子,不管怎么看,他那扭曲瘋狂的模樣,都像極了一個變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