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此番前往錢塘,乃是我與玨兒姐弟,悼念母親,再為外祖賀壽,五妹妹實在是不方便同去!”
她拭了拭淚,又道:“五妹妹素日刁難,屢屢頂撞我白府,累得姨母與外祖母心中不快,此番我外祖壽誕之喜,瑾兒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五妹妹,惹我外祖慪氣!”
宋瑾挺直了脊背,料定宋璃只是年少不更事,一心想著去錢塘玩耍。
她被這看似人畜無害的純良小妹害得,日日關在房中繡花,那雙水蔥一樣的纖纖玉手,都不知刺破了多少個針孔,苦不堪。
現下好不容易得了個為難宋璃的機會,她豈能善罷甘休?
宋瑾打定了主意,更是拖上了宋玨,一道跪在宋老夫人面前,本想著靠這懷念亡母的苦楚,令宋老夫人心下不忍,攔住宋璃,不準她前往錢塘。
宋璃站在不遠處,心下只覺得無語。
她這位三姐姐,什么時候能改一改這“被害妄想癥”的毛病?
只是,還不等宋璃開口,卻是宋玨,再也忍無可忍,站起身來,冷冷道:“阿姐此差矣!”
“你我同為宋家兒女,『我白府』這三個字,實在不知從何提起!”
“外祖一家,冷落父親,嫌貧愛富,如今又沖撞母親,阿玨早已無心相交,若非是要陪五妹妹去錢塘處理要務,這賀壽宴,阿玨是決計不會登門的!”
宋瑾萬萬不曾想到,宋玨此刻竟突然發難,一時間面紅耳赤,怔立原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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