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姑娘,快些去找沈晝吧,這永子棋,他必定喜歡。”
他腳上受了燒傷,行動不便,已然是不宜再同宋璃一道前去客棧尋沈晝。
但謝如琢猶自放心不下,思前想后,索性召了心腹來,隨宋璃同往,若是遭逢了什么變故,也好及時回報。
宋璃再三叮囑,叫謝如琢不可亂動,乖乖回府,等她帶上好的燒傷藥來,謝如琢一一點頭應下。
待兩人總算出了門時,宋玨方才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阿璃,你方才那副牽腸掛肚的模樣,哪里像年方十五的小姑娘,倒像母親一般,絮絮叨叨,操心不休。”
他又道:“這謝如琢也真是嬌貴,不就是被燙了一下嘛,阿璃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幼時,四哥上樹去給你掏雀兒窩,要將窩里的蛋烤來吃時,被那風助火勢,燒著了衣袖,那時,也沒見我這般痛苦煎熬。”
宋璃翻了他一個白眼:“四哥哥,阿璃可記得分明,當時你痛得齜牙咧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好不狼狽地回府去,上藥時,更是哭得震天動地,被父親狠狠罵了一場。”
宋玨啞口無,宋璃又輕嘆一口氣,柔聲道:“四哥哥,你又是何苦磋磨謝如琢嘛,人家本就是為了救我,才受了重傷,現下又是為了替我制永子燒傷,阿璃實在是心中有愧。”
見她語中這般回護謝如琢,宋玨頓覺有些如鯁在喉。
他避重就輕地跳過了這個話題,兄妹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話,不多時,便已然到了沈晝下榻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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