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到底是正常的男人,還是個開了葷的男人,身體的欲望不是他想壓抑就能壓抑的
謝拂原本還在享受著騎馬的快樂,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硌到了她的后腰。
她眉頭微皺,挪了挪,卻聽得身后人一聲悶哼。
她反應過來,面紅耳赤,低聲:“這可是外面!”
賀叢淵無辜,“我也控制不了。”
可他說著,手臂卻圈住了她的細腰,肌肉都膨大了一圈。
謝拂原本沒往那個方向想的,卻也不禁想起了那日的情形
暖情酒她只喝了兩杯,還不至于醉,所以那日的經過她一直都記得。
不禁想到那日看到的,他結實流暢的肌肉,勁瘦的腰身,一滴汗自下頜流下,沿著喉結往下淌,滑過胸肌,順著一條條的溝壑沒入更深處,橫在腰間的手那日是緊緊地掐在她的腰側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雙腿發軟了,竟然也口干舌燥起來,雖說后來那次鬧得不太愉快,但不可否認的是,夫妻之事不只男人需要。
只是她是不會主動提的。
赤玉不知道兩人古怪的氣氛,只慢悠悠地走著。
這時,許宜卿竟是已經跑了一圈,從后頭超過了他們,身姿矯健,仿佛天生就是馬背上長大的一樣,齊煜在她后面追,看起來十分喜感。
謝拂正想說點什么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不由道:“齊小侯爺的夫人好厲害。”
她其實最羨慕瀟灑恣意的人了。
賀叢淵道:“齊煜的夫人出身蜀中,父親從前是蜀中守將,后來以身殉國,陛下便將許將軍的家人接到了京城,可惜許將軍將女兒養成文武全才,自己卻看不到了”
不過比起英雄遲暮,戰死沙場才是他們武將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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