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賀叢淵渾身都散發著事后的饜足,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
謝拂微撐起身子,隨意穿著的寢衣根本遮不住其下曼妙的春光,“謝家的嫡脈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原本按娘親的意思等我長大了也要給我招贅,不過我后來出嫁了,就”
不等她說完,便傳來驚呼一聲,她又被他壓在身下。
溫暖粗糙的大掌落在她柔軟的肚皮上,輕輕摩挲著,“我們還一個孩子都沒有呢,音音就想著生好幾個了?”
謝拂臉色爆紅,別過眼去,不敢看他戲謔的眼神,“反,反正遲早都會有的神醫開的藥我每日都有喝”
強忍著羞意,謝拂扯了扯他的衣袖,一雙媚意未褪的杏眸好像盛著一汪春水,祈求地看著他,“無論男女,只要有一個能延續謝家香火就好,好不好嘛,夫君?”
“那就要看音音的誠意了”
翌日,謝拂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被窩都已經涼了。
她扶著酸痛的腰坐起來,錦被滑落,點點曖昧的紅痕斑駁可見,想到昨夜的荒唐,謝拂氣得沒忍住捶下了床。
那人,說什么要看她的誠意,實際上就是在給自己謀福利!
更氣人的是她哄了一夜都沒哄到他一個確切的答案,白費了那么多工夫!
歡梔聽到動靜端著洗漱的水進來,就見謝拂氣憤地坐在床上。
見她進來,謝拂問了一句:“將軍呢?”
不知道為什么,歡梔總覺得自家小姐的語氣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將軍去安排犯人押送進京的事宜了,說是今夜不一定能回來,小姐要見將軍嗎?”
“誰要見他,不回來才好!”
要是現在看見他,謝拂都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能忍不住不給他一枕頭。
吳府。
吳天縱一夜沒睡,等著外頭的消息。
終于在又入夜時,才等到下屬把消息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