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澄玉先是一愣,而后失笑,“沈元洲,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
一段良好的夫妻關系之間是容不下任何一個人的,無論那個人是誰,什么身份。
現在木已成舟,他現在來和她說還能不能和以前一樣?
開什么玩笑!
沈元洲只覺有什么東西脫離了他的心理預期,這種感覺讓他有點心慌,“澄玉,我們夫妻多年,我心里是有你的”
“我知道啊,”藺澄玉點頭,如果不出這事,她也會覺得沈元洲是個不錯的夫君,雖然有點臭脾氣,但是為人還算可靠,對她也挺好,也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但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嗎?”
他沈元洲心里都有疙瘩,所以才會一大早就跑來找她,她心里又怎么會沒有?
怎么還能全心全意地拿他當唯一的夫君對待?
沈元洲有些挫敗,一時間不知道這件事他和他娘到底做得對不對。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等他們有了孩子就好了,到時候給元沂娶個媳婦,就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了。
“說完了嗎?”藺澄玉催他,“一會兒還有事呢。”
威武侯夫人不至于把這事昭告天下,但還是要告知一下先祖的,所以讓他們幾個今日一起去祠堂上香,敬告一下先祖。
“知道了。”沈元洲耷拉著腦袋,明明是之前的他期望的事情,現在的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兩人開門出去,卻發現沈元沂并沒有走,而是還在院子里等著。
藺澄玉有些意外,“你怎么還在這?”
沈元沂露出一個靦腆的笑,“等大哥和嫂嫂嫂嫂昨晚睡得好嗎?”
藺澄玉頷首,“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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