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蘇歡挺直了腰桿。
國營工廠里有不少有能力的高干子弟,隨便一個都是金龜婿。
雖然她確定這輩子肯定跟著沈宴山,但是這幾年沈宴山還籍籍無名之輩,跟著他也是受罪。而且這會兒黎楚楚還沒死,她可不能把這大把時光浪費在他身上,先享受一下戀愛的感覺再說。
那帶路的人知道一般這種都是靠關系進來的,沒多說什么,
只開玩笑般得說了一句:“上個月我們播音室就來了個播音員,聽說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同志,聲音也好聽。沒想到這個月又來了一個。”
蘇歡眼神里都是傲氣,對此不屑一顧。
長得漂亮有什么用?能當飯吃嗎?
而且能有她漂亮嗎?
不過蘇歡才懶得跟這些人多說,這些人的眼界也就那么窄,跟他們多說也沒用。
“你直接帶我去見廠長就行。”
對方看蘇歡趾高氣揚的樣子,在心里唾棄了一下。要不是塞了錢,他才懶得管這人呢。
什么德行呀?
半點不如上個月來的那個播音員。
他之前可見過那播音員一面,那叫一個漂亮。皮膚白得跟剛剝殼的雞蛋似的,人還溫柔和善。光是看著就讓人打心底里喜歡。
不像這個,跟吃了嗆藥一樣。
等到了廠長辦公室,
門還沒有關,
里面傳來一陣說話聲,是陳廠長正在里面跟別人談事。
給蘇歡帶路的人讓她在外面等著,自己上前敲了下廠長的房門,
“廠長,有人找您。”
談話被打斷,陳廠長面露不悅。
和這個外國商人談成出口協議是上頭領導頒布下來的指令,今年廠子一年的盈虧可能都指望這一單了。
陳廠長聲音嚴厲,“你們等會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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