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留在這吃飯,也不看沈哥能樂意不?”
黑狗說著往沈宴山的方向瞟了一眼。
阿飛也走過來,碰了碰的虎子胳膊,“你可先省省吧。沒看到自從黎楚楚過來,你沈哥就差把她全面警戒地圍起來了,生怕被其他人多看一眼,就咱們這樣還能勞動嫂子給咱做飯?咱們多大的臉呀?沈哥和嫂子幾日沒見面,這態度擺明著晚上要跟嫂子過二人世界呢。”
沈宴山在旁邊聽到這話,眉心一跳。抬眉掃了他們一眼,但沒吭聲。
被戳中心思的某人裝作沒聽見。
虎子蒲扇大的手掌往腦袋上一拍,轉而反應過來:“哦哦,好像是這么回事。”
他又沒媳婦,也不知道想媳婦是個啥滋味。既然阿飛黑狗都這么說,估計是有道理,自己先聽著吧。
“吃不成算了,我再去喝碗綠豆湯。”
虎子在把那壺蓋子揭開來看,里面哪還剩一滴,在就被喝完了。
他認命繼續干起來,一邊干一邊念叨:
“你們說沈哥能看在我辛苦干活的份上,讓我留下來嘗嘗嫂子做的菜?嫂子做的飯肯定好吃,要是能有機會嘗嘗就好了。”
阿飛和黑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無語。
等到夜里,沈宴山才回來。
他門口抖落了一身泥進屋。
桌上擺著做好的熱騰騰的飯菜,黎楚楚坐在藤椅上看書,夜里的風從窗里吹進來,窗簾翩然飛起。她認真的側臉在半飛半掩的窗簾下,分外迷人。
沈宴山輕咳了一聲,
“還沒吃飯?”
黎楚楚合上書,“在等你回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