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楚聽到自己信念轟然倒地的聲音。
沈宴山果然看到了!
晚節還是沒保住!
沈宴山心生逗弄之意。像是貓戲弄老鼠一樣一松一放,緊箍著她的手始終不讓她能逃跑:“你們廠子還挺通人性的。還擔任著催生的工作?”
你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嘛?
黎楚楚憋屈地盯著沈宴山,他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晃了一下,“怎么了?還不好意思了?”
“你這是偷看別人隱私。屬于違法!”
沈宴山悶笑一聲,尾音直發顫,像是好多個帶著羽毛的小鉤子直往黎楚楚耳朵里鉆:“行啊。那你去報警,讓警察把我抓起來。”那語氣完全不像是害怕,跟哄小孩似的。
黎楚楚真是被他逼地沒招了。
沈宴山一步步得寸進尺,頑劣地,囂張地不斷往下挑撥黎楚楚的下線:“學習了一下午,不想實踐一下嗎?畢竟實踐出真知呀。”
沈宴山的靈魂并不高尚,
他陰翳,他冷血,他唯利是圖,他善于偽裝。
但看到黎楚楚時,他總忍不住好奇。這張漂亮的臉蛋下到底住著哪一個靈魂。是否真的跟她眼神一樣純粹干凈。
黎楚楚這會兒只有被抓包的惱羞成怒,她實在是被沈宴山氣得沒招了,口不擇:“這個不用你管,我找別人實踐。”
誰知,
沈宴山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黑如鍋底。
“你說什么?”
那聲音一下子就冷了,瞬間讓人感覺如墜冰窖。
黎楚楚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吻就如狂風驟雨般涌上來。
她被按在門板上,
身后是堅硬的木板,身前是散發著滾滾熱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