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楚瞪了他一眼,“我再想怎么請假呢。”
現在是在職牛馬,十幾天的假請起來估計有點困難。
沈宴山摟著黎楚楚的肩膀,“就說回家探親,看病,實在不行就說家里有事,總有辦法。”
黎楚楚嘆了口氣,“希望一切順利吧。”
因為明天有事情要做,所以今天吃完飯后,兩人就早早歇息了。
現在沈宴已經養成了和黎楚楚一起睡的習慣,非得要黎楚楚在旁邊才睡得著。
有時候半夜,睡著了的黎楚楚翻身,一直腿搭在她身上,沈宴山那無意識的手撩出半身火來,也是到外面冷靜冷靜繼續回來摟著睡。
黎楚楚要是不跟他一起去,他心也定不下來著。
現在一起去正好,省的他總惦記著。
第二天早上,沈宴山先去王廠長那檢查合同沒問題后簽定了合同,交了四萬塊錢的預付款。然后再去街道辦以去春城看病的理由開了介紹信。
下午就和黎楚楚一起去火車站買票。
火車站的人格外多,黎楚楚他們都是中午來的,但已經人滿為患了。
站在人流里,簡直是被人推著往前走。
旁邊小孩的哭鬧聲,大人扯著嗓子說話的喧囂聲,各種聲音不絕于耳。周圍的汗味已經掩蓋住了煤煙味,前面人的汗已經打濕了整個后背。
外面還有叫賣聲,還有剃頭挑子吆喝的聲音。
沈宴山把黎楚楚小心護在懷里,排在售票處窗口前的隊伍,小聲叮囑黎楚楚,“這里的扒手和人販子都多,記得把東西都收放好。”
黎楚楚點點頭。
有沈宴山站在旁邊,周圍的人迫于他的壓力,都不會往這邊靠。很讓人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