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哄媳婦都是一朵頭花,兩塊奶糖。到沈宴山這倒好,直接一萬塊錢甩在桌子上。他在賽馬會上贏的錢剛好夠買國外的機械設備。剩下這兩萬多塊錢,還要留一萬多當工廠的啟動資金。
一分都沒了不是他不愿意多給。
而是除了必須要用的錢外,沈宴山一分都沒給自己剩下。
黎楚楚看著面前厚厚的紙幣,眼睛都直了。
一萬塊錢,說給就給。
她宣布沈宴山就是她最大的金主!
黎楚楚連忙把那沓錢摟在懷里,昂頭對沈宴山諂媚笑道:“真是辛苦你了,這幾天在外面肯定忙累了吧?我給你倒水。”
她連忙端來溫度適宜的水,又是錘肩又是捏背。把“狗腿”兩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沈宴山嘆了口氣,“看來是交了錢才有這個待遇。不知道以后工廠每天的營收能不能夠我回家能喝杯水的。”
語氣雖然無可奈何,
但他眉眼柔和,彎起的眼眸在眼瞼下散落一片陰影,眼中如閃著亮片一樣的光發亮,微微勾起的嘴角透露出此刻的愉悅心情,活像是個被鬼迷了心竅的冤大頭。
黎楚楚連忙道:“當然能喝水能吃飯,就算沒拿錢回來也是這個待遇,”她低聲喃喃,“說得我像是個只會壓榨人的資本家一樣,我哪有這樣。”
“對,平常是不這樣,只是沒見著錢的時候懶得搭理人而已。”
沈宴山微微挑眉,瞥她一眼。
那眼神明晃晃就是:還不清楚你的德行?
黎楚楚義正辭,連忙打住:“好了,不要再說了。再說就破壞團結了。”
沈宴山啞然失笑。
被人抓到把柄,就不讓人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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