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季,最忌諱的就是受傷了。就算是恢復能力強大的獸人,也扛不住傷口感染帶來的痛苦。
“別胡說,滄溟。”
蘇蘇打斷他,語氣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嬌嗔。
“你是我的獸夫,我給你治療是應該的。”
滄溟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嘴角幾不可查地向上彎了一下,沒再繼續說下去。但那份感激和更深層次的情愫,清晰地寫在他的眼睛里。
接下來的日子,仿佛按下了一個平緩而重復的按鈕。
蘇夏每天都會在儲藏室里面待上一會兒,檢查食物、研究草藥,還有負責大家的飲食。
她甚至嘗試用草藥做了藥膳,給大家吃。
滄溟的傷勢一天好過一天。
他先是能自如地在洞內走動,然后開始嘗試一些簡單的恢復性訓練,慢慢拉伸肢體,恢復力量。
他不再需要蘇夏時刻照料,但兩人之間的互動卻愈發頻繁和自然。
滄溟會默默接過蘇夏手里沉重的石罐去取雪;會在她整理藥材時,坐在一旁幫她分揀;會在火塘邊,將烤得最暖和的位置讓給她;會在守夜時,將自己身上的獸皮分一半蓋在她身上。
蘇夏也會在他訓練后,遞上一碗溫水;會留意到他更喜歡某種果干的味道,偷偷給他多留一點;會在他看著通風口若有所思時,輕聲問一句“在想什么”。
洞外的風雪似乎成了遙遠的背景音。
洞內的小世界,孕育出了一段悄然滋長靜待花開的感情。
幾天后,滄溟感覺自己恢復得不錯。
他便開始嘗試更大幅度的動作,甚至拿起一根木棍,模仿著墨夜日常鍛煉的動作比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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