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們只有雄性才能夠得到先祖的傳承記憶,他的記憶里從來沒有見過雌性接受傳承。
滄溟看著蘇夏蒼白的面容,又看向那座恢復平靜卻依然神秘的黑曜石方碑,碧眸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疑慮和擔憂。
“那光柱”
“此地絕不能久留。”
隼翼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和那座方碑。
“我們必須立刻找到出去的路!”
獅焱打橫抱起昏迷的蘇夏,將她緊緊護在懷里,沉聲道。
“我們走!”
他們最后看了一眼那座矗立在巖漿湖中的神秘黑曜石方碑,帶著滿腹的疑云和擔憂,迅速沿著空洞的邊緣尋找出口。
這一次,他們很快發現了一條向上的天然石階。
而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后。
那座黑曜石方碑上的銀色符號再次輕微地流動起來,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某個被漫長歲月塵封的秘密。
那只鱗片小獸蹲坐在碑旁,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許久許久。
當獅焱抱著蘇夏,和其他人終于一起回到了掉落的洞口。
獅焱小心翼翼地將蘇夏安置在她的獸皮鋪位上,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蘇夏一直昏睡著,眉頭微蹙,仿佛在夢中依舊經歷著紛擾。
她額心那個古老的銀色符號再未出現,但某些東西,已經悄然改變。
滄溟和墨夜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沉重。
那些壁畫、那座方碑、那道銀光以及蘇夏身上發生的變化。
三百年前的神女傳說,并非空穴來風。他們的傳承記憶里面都有一段關于神女的可怕記憶
而蘇夏,他們撿回來的這個雌性。
她的到來,或許并非偶然。
平靜的日子,似乎真的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