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睜眼就是江瓷這張美臉,下意識就是湊過去想親。
江瓷直接捏住了裴硯書的嘴巴。
“一身的酒味兒,還不趕緊去洗澡。”
“啊,對。”裴硯書的頭到現在還有些疼,揉了揉頭,艱難地坐起來。
“等你搞完洗漱,我再和你算賬。”
江瓷臉上的笑容太詭異了,裴硯書下意識覺得后背一陣發涼。
“那我先去洗澡。”
裴硯書揉了揉江瓷的頭,進了樓上的浴室。
江瓷哼了聲,隨后像個女大佬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那氣勢看起來像是要把誰給撕了。
約莫半個小時后,裴硯書濕著頭發下來了。
“不許坐。”
裴硯書有些莫名,但還是聽話地站在江瓷面前,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溫順的順毛小狗。
“怎么了?”
“怎么了?你還問我怎么了?”
江瓷故意板著一張臉,雙手環抱在胸前:“裴硯書!你現在都學會喝酒了,和誰喝酒去了?昨晚送你回來的那個人又是誰?他為什么和你同一個姓氏,還叫你哥叫我嫂子,這些你最好都老實交代清楚!”
原來是問這個。
看來裴瑾的嘴還是嚴,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
“我最近找了個新的兼職,就是給昨晚那個高三生做家教,恰逢他家里昨天有個宴會,然后說是正好感謝我,所以就喝了些酒。事后他們擔心我路上出事就把我送了回來,因為我和他年齡相差不大,所以才叫我哥叫你嫂子。”
“真的?”
江瓷仔細看著裴硯書的眼睛,她怎么有點不相信呢?
“是真的。”
裴硯書突然有些委屈巴巴,那雙狗狗一樣的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江瓷:“瓷寶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沒做壞事!”
“行,行吧,暫且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