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我騷擾你?”
宿景同嘴角帶著玩味的笑,不過今天確實不適合再繼續做一些事情,索性就離開。
“林夕,我們來日方長。”
宿景同離開了,溫故緊跟著出了病房。
“宿景同。”
溫故叫住了宿景同,并讓人去樓梯間說話。
“找我做什么?”
宿景同點了根煙,隨意叼在嘴里,開始吞云吐霧。
溫故嫌棄地擺了擺手,煙味太濃。
“好歹也是宿家親口官宣過的繼承人,做事怎么這么不動腦子?你這么明目張膽的想要殺林夕,就不怕最后惹的一身腥?”
“聽你這話的意思”宿景同看向溫故,“怎么的,你也想殺她?”
“可我記得,你不是她的老相好嗎?”
“誰告訴你我是她的老相好?我可不需要一個又臟又壞的女人。”
溫故一想起上一世,他的恨就無法用語來描述。
林夕這個狠毒又惡心的女人,他上一次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說把自己甩開就把自己甩開了,不帶一絲猶豫,甚至還把所有的罪過推到他身上。
溫故還沒有蠢到能再為她所用的地步。
“是嗎?”
溫故的話,宿景同不信。
“你對林夕是否余情未了這件事情我并不關心,以后別擋老子的道。”
宿景同推開溫故,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