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匪夷所思了?”石柏接話問道。
“這個村子大概有三四十間房屋,卻只有很少的人居住。那些空置的房子里各有一些木制物和使用痕跡,顯然曾經有人住過卻不知所蹤。
還剩下的人也很奇怪,我們和他們對話以釋放善意,卻發現他們一個個意識不清,癡呆嚴重。明明不是老人,怎會變得這樣?
此外這里離城中大概有十里路,卻溫度大減,體感嚴寒,仿佛寒冬臘月常駐。村子北邊被一座宏偉雪山阻斷,時常冷風吹來,草木枯朽,動物難覓。”
石柏心中念道:侯錦年不是土生土長的本村人,在此之前鎖寒村就已經被人建好了,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已經有人住在村子里,
而官府將他們押送此地,看來對此地也有一些知情,只是不知村子里原來住的是什么人?他們為何在此建村?以及官府的真實目的是什么。
侯錦年接著說道:“此地西邊是異國他鄉的兇蠻族裔,東邊為廣袤無邊的貧瘠荒涼之地,北邊有冰寒雪山遮路,所以東西北三個方向都沒有安全去處,加之官府對我們的警告束縛,我們只能接受現實,各自選擇了一棟空置的房屋自己的住所,從此在這里安家住下。
雖然住的問題解決了,那吃喝呢?我們繼續尋覓,幸好在附近發現一條看著還很干凈的河流,以及一種可以吃的草物,我們才能勉強過活。
另外由于夜間屋內寒冷,為了驅避嚴寒,我們砍掉附近剩余的一些樹木,劈碎后置于石盆中點燃取火。但是萬一樹木伐光后,就沒有什么可以燒的了,我們只得拆了一些空房屋,將它們一塊一塊拿去點火,也總算適應了寒冷。
之后便是日復一日的枯燥的生活,我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會持續多久,我們還能不能回到城里?我們漸漸感到失落和焦躁,然而很快又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導致了這個地方的崩壞以及我們的變化。。。”
“發生了什么事?”
“那就是。。。先來這里定居的人驟然發生了怪異的變化。就是因為這樣的變化,我才相信官府的人深知內情,并借此迫害了我們。”
“怪異的變化?難不成和現在的村民有關?難道是他們的那些怪異的舉動?”
“你也發現了嗎?難怪,我家屋子是最邊上的一間,你可能是從對面過來,一路走過順帶看過了其他人。。。你猜的大差不差,是村子里的原住民們,我們原本和他們互不打擾,相安無事。
可是某一天起他們卻突然發狂,胡亂向我們發起進攻。我們見對方前后變化太大,心中變得膽怯,一再退讓求和,他們卻無可理喻,步步緊逼,直到向我們發起死斗。他們好像野獸一樣喪失人性,撕抓撲咬,讓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