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色的眼底逐漸浮現出絲絲不耐,直到聽見女徒弟三個字,他才微抬眼,看向底下那人。
血魔還在憤憤不平,上回他受的傷,到現在都還沒好完。
“東陵國?你仔細說說。”
沒想到東陵國那次還有沈聞笙的事兒,玄晝來了點兒興趣。
似乎沒想到玄晝關注到的是這個,血魔愣了愣,上回不是同少主說過了嗎?
但他沒有多,還是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個徹底。
能叫血魔栽這么大跟頭,還如此憤恨,玄晝聽完,竟笑了起來。
他本來覺得沈聞笙和應照溪那張如出一轍的死人臉沒什么意思,這會兒卻又起了幾分興趣。
羞辱他不夠,還叫他的下屬也栽了,就連取魔心的神器煉制,都被沈聞笙無意間毀了。
他得好好想想,這幾筆賬,該怎么跟沈聞笙算。
其實玄晝對取出魔心沒什么興趣,畢竟他并不想讓那個老不死的回來。
所以他揮了揮手,就示意幾人可以退下了。
他斜躺在王座之上,長腿懶散肆意地搭在一旁,皺眉想著該怎么折磨沈聞笙。
“尊上在因何事煩憂?”
那美艷的女子從帳后走出,徑直走到王座旁,靠著玄晝就坐了下去,手還沒搭上玄晝的胸口,就被一把捏住,甩了出去。
“滾下去,湊這么近做什么?”
玄晝有些不耐,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面前的不是絕世美人,而是什么污穢。
紫姬被甩在地上,有一瞬間地氣悶,她在魔界想要哪個男的女的勾不到。
偏就玄晝,跟眼瞎了似的,次次都對她的勾引視而不見。
每日清心寡欲眼里只有修煉,倒像是那群該死的正道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