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機會來了,紫姬嬌笑道,反正玄晝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倒不如叫她先得一步。
大不了等玄晝回過神,她再將人還回去,反正魔與魔之間共享一人也并非什么少見的事。
“隨你。”
玄晝應的很快,似乎是急于證明什么,但答完后,他不知為何,心情更差了。
連帶著看這幫老東西都不順眼了起來,不過這次是關于繼位儀式的事。
不過玄晝的繼位儀式并不繁瑣,也就舉辦個群魔亂舞的宮宴。
玄晝雖不喜歡亂搞,更不喜歡旁人貼他太近,但他酷愛飲酒。
對此宮宴,也沒什么異議。
回去時沈聞笙已經不在案桌旁了,玄晝走到桌邊,紙上的墨跡都還未干。
他拿起那張紙,看了半晌,指尖觸上那墨跡,濕濡的觸感叫他無意識嘴角揚起一抹笑。
他想起了給沈聞笙喂水的模樣,那沾染了水跡的唇瓣,霎是好看。
他收起桌上的紙稿,抬腳剛想去看看沈聞笙,卻又想起了自己答應紫姬的話。
眼底浮現出一抹煩躁,卻還是止住了腳步,轉頭走向了內室。
而另一邊,沈聞笙一進屋,就發現桌旁坐了個人。
是紫姬,薄紗半露,墨發鋪散,半個身子柔弱無骨似的靠在桌邊,似笑非笑地看著進門的沈聞笙。
沈聞笙關上門,似乎也不好奇人為何來這兒,當然也沒有搭理紫姬的打算。
徑直走到一邊榻上,盤腿打坐。
“不愧是名門正派的弟子,靈竅都被封了,還不忘修心呢。”
見沈聞笙不理她,紫姬也不生氣,走到沈聞笙身邊,抬手便解了沈聞笙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