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走到門口時,往回看了一眼,屋子內空蕩蕩地,沒有什么異常,他這才拉著人回去。
幸好你小子的魔氣和尊上同根同源,他才發現不了你。
影魔感嘆了一句,他其實倒是支持燕衡奪位的。
畢竟他也沒想到,燕衡會這般爭氣,剛來魔界,就被卷到了魔族圣地。
大概是感應到了燕衡的魔王族血脈,遲來的洗禮叫燕衡瞬間修為暴漲。
雖還是差了玄晝十萬八千里,但這般增長修為的速度,影魔也只見過燕衡這一人。
假以時日,說不準真能同玄晝爭上一爭。
燕衡在屋內現身,卻并不語,想到那雙牽著沈聞笙的手,那腕上曖昧的紅痕。
無一不叫他捏緊了拳頭,眼底的嫉妒都被扭曲了開來,墨色的瞳仁也逐漸變成了碧綠之色。
確與玄晝的張狂截然不同,那是一種陰暗又潮濕目光,濃稠的嫉妒甚至叫那雙眼睛看起來有些駭人。
唇邊扯出一抹冷笑,他會殺了玄晝,遲早。
沒有人能碰他的師姐,他也不行,玄晝若是碰了她,他一定會殺了他。
再一點一點,把師姐身上的痕跡抹去,他的師姐便還是他的師姐。
這幾日,沈聞笙發現玄晝又變了。
不但她住的地方變得同在天權宗時一模一樣,玄晝還不知從哪兒竟找來了兩個凡人做她的侍女。
以為這兩人是被魔族挾持,沈聞笙還特意詢問了一嘴,誰知這兩人竟是自愿的。
“仙長不知,尊上給的銀票不少,我一家都靠著這銀票安身立命了呢。”
那侍女不知什么正道邪魔,只要幫了她一家的,便是好人。
既是自愿,沈聞笙也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