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輕笑了一聲,知曉今日殺不了玄晝。
“她是我師姐啊,親自教我劍法,幫我護我的師姐啊。”
提起沈聞笙,燕衡目光溫柔了不少,像是陷入了什么回憶,耳根都有些發燙。
這副模樣,玄晝再熟悉不過了。
今日的陣法有異不可能是沈聞笙做的,還有沈聞笙身上的靈竅,也只有魔族之人能解。
是燕衡,玄晝瞬間明白了過來,他隔著陣法,猛地撲了過去。
“你一個魔族,怎么會是她的師弟?”
“不信?”
燕衡走到玄晝面前,略為相似的眉眼在這一刻因為兩雙相同的綠眸,更加相像了幾分。
像是在在照鏡子,不過燕衡卻能輕而易舉在玄晝眼底看見,那愛而不得憤恨下的驚慌。
他拿出一本心法,掀開擺在了玄晝面前。
熟悉的字跡叫玄晝目光一滯,那是沈聞笙的字跡,玄晝一眼便能認得出來。
他還記得,沈聞笙寫字時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一個筆畫,每一次叫他動心入迷的瞬間。
“我還得謝謝你啊兄長,要不是你,我怎么能有這么多機會接近師姐。”
“但可惜,你怎么沒死,碰過師姐的,都該死。”
燕衡扣上書,偏執的愛欲叫他漂亮的臉都多了幾分扭曲。
“不過以后,師姐就是我的了,沒有人可以再碰她了。”
摩挲著這本書冊,燕衡喃喃自語道。
“賤人,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阿笙是我的妻子,你要是敢碰她,我一定會殺了你。”
燕衡的神情看的玄晝怒火中燒,甚至來不及思考自己到底對沈聞笙是愛多還是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