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時候破了凝丹境，什么時候再出太極寶殿的殿門。”

沈聞笙還沒回答，掌門就先一教棍打在了明寶兒面前的桌上，氣的吹胡子瞪眼。

真不知清霄那般人，仙根怎會這般頑劣。

見掌門發火，沈聞笙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朝明寶兒歉意一笑，投去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轉身就出了大殿。

找到燕衡時，對方正在出云峰后山練劍，是以往沈聞笙常練劍的位置。

不知是不是并未發覺沈聞笙的到來，燕衡也沒有停下。

沈聞笙同樣沒有打擾人練劍的意思，尋了石桌坐下，靜靜看完了燕衡的劍招。

目光中不免透著幾分欣賞，旁的不說，燕衡的劍法進步很快。

最后一劍劃出，燕衡似乎才看見沈聞笙，半束起的墨發垂落，只余半張漂亮的臉側臉看來。

看見沈聞笙的瞬間，喜不自勝，眉梢眼角都帶上了幾分笑意。

燕衡小跑到沈聞笙面前，臉上的笑意叫這張臉更加生動了些，甚至叫周遭的景色，都黯然失色了起來。

怕是任何人看了，都會為這樣的美景愣神一瞬。

但除了沈聞笙。

“師姐，你怎么來了？”

燕衡這會兒是真的有些興奮，沈聞笙甚少主動尋他。

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石桌，乖順地變出一套茶具，替沈聞笙斟了茶。

“掌門師伯有事要我交代與你。”

沈聞笙接過茶水，低聲道了句謝，才接著說到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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