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草莓印有點欲蓋彌彰。
要是斯見微沒和阮流蘇睡這么久,他說不定還真純情的以為這是蚊子叮得。
“你們?”
斯見微突然覺得自己來的可能不是時候:
“我是不是打擾了?”
袁盈盈反問:“你和蘇蘇吵架了?”
“沒,我找阿淮喝酒,一起么?”斯見微晃了晃酒瓶。
斯見微帶來的酒肯定是稀有品,正常情況下以袁盈盈的性格,她肯定會說:
“來啊,不醉不歸。”
但今晚她擺擺手:“不了,尷尬。”
知道尷尬就別睡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斯見微冷嗤一聲,沒說話,拿著酒進屋。
秦書淮一身睡衣出來,臉上滿是饜足:
“喝酒?”
“行。”斯見微不是多嘴的人,清醒狀態下,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
他輕車熟路地去秦書淮的冰箱里拿了酒杯和檸檬,把檸檬切片去籽又抹上海鹽。
秦書淮看少爺居然愿意服務,樂得坐在吧臺上看他忙活:
“今天挺閑?沒回家?”
斯見微蹙了下眉:
“耽誤你事兒了?”
秦書淮“喲”了聲:“那可不敢這么說,陪少爺喝酒我樂意。”
斯見微輕哼一聲,將之前秦書淮說他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你現在全身上下都寫滿了三個字:爽爆了。”
秦書淮頂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