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美聽慣了“狗東西”三個字,下意識愣頭愣腦地睜開眼瞧著斯見微舔了一口。
“你別這樣叫他,它沒取名嗎?”阮流蘇問斯見微:
“狗東西多難聽啊,你看它真信了狗東西是它名兒了,快別叫了。”
斯見微掀開被子上床,趴在被窩里伸手捋著小博美的毛:
“那你想叫它什么?”
小博美又把頭轉向阮流蘇,睡了一覺,剛才阮流蘇又喂它喝了點感冒藥,它精神好多了,開心地用腦袋蹭了蹭阮流蘇的胳膊。
阮流蘇看它燒退了,也很開心,把小博美抱在懷里:
“是不是想媽媽抱你呀?”
小奶狗一雙黑色眼珠滴溜溜地轉著,在阮流蘇懷里樂得吐舌頭。
阮流蘇靠到斯見微身邊,讓他看小狗的眼睛:
“你看它這雙眼睛好亮啊,我們叫他璨璨好不好?璀璨的璨。”
斯見微說了聲“好”,順勢把阮流蘇攬了過來,她抱小狗,他就抱她。
沒過一會兒,斯見微手就不老實,喘著粗氣讓阮流蘇把狗放到旁邊去。
“不行!”阮流蘇抱著狗跳下床:
“這你爺爺家呢,我放不開,咱倆合同也不生效!”
斯見微氣笑了,把帶著水漬的手伸過去,放到阮流蘇眼前擺了擺:
“你別裝,別跟我扯什么合同!你不想?”
璨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以為斯見微和阮流蘇吵架了,記得抖了抖小身板兒,跳到床上用爪子撓斯見微的腿。
“看見沒?璨璨都讓你別兇我了。”阮流蘇這回有了戰友,理直氣壯起來。
斯見微低頭看著璨璨吵吵:
“別忘了誰把你抱回來的,忘恩負義的小白眼兒狼。”
他指桑罵槐阮流蘇也聽明白了,哼了聲,推著斯見微就往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