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嶼在睡夢中突然被人踢了一腳,他瞬間被嚇醒,努力睜開朦朧的睡眼,驚慌失措地道:“怎么了?”
黑衣人有些無語,“起來,真把我們這里當成酒店了,在這還能睡著的,你是頭一個。”
王嘉嶼被押著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談判桌上坐著刀疤男,以及他對面坐著兩個一黑一深藍西裝戴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
刀疤男翹著二郎腿,對他隨意一指,“人在這,把錢交出來就可以帶走了。”
兩個西裝男動作整齊劃一地各自將手提箱甩到了桌子上,再用力推到刀疤男的面前。
刀疤男嘴里還嚼著檳榔,伸手抓著提手把箱子拉過來。
他隨意地扯開拉鏈,目光不經意瞥到箱子上的祥云圖案。
刀疤男臉色驟然一變,神情緊張,額頭上冒出微不可察的細密汗珠。
他努力保持鎮定,內心的不安卻翻涌而上,顫抖的聲音試探性地問,“這個箱子上的圖案你你們是云家的人?”
黑色西裝男淡淡嗯了一聲,冷冰冰地道:“數數吧,把賬算清楚了。”
刀疤男把扯開的拉鏈又拉上,提著箱子走到他們身邊,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這點小錢哪值得云家的人跑一趟,一個電話,我們直接就免了。”
深藍色西裝男冷哼一聲,“既然金錢上面已經算清了,那我們就來算算其他賬!”
他平靜地看向王嘉嶼,面無表情地開口,“我們家少爺身上的傷,是你們用哪只手打、哪只腳踢出來的,就自己剁下一根手指頭或腳趾頭,好讓我們能跟家主交差。”
刀疤男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卑躬屈膝地求情,“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二位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一回。”
“少爺的醫藥費全部由我們來承擔,我再給您二位孝敬點辛苦費,可以嗎?”
兩位西裝男不為所動,命令的口吻要求道:“別搞那些花里胡哨的,該剁的手腳趕快剁掉,也讓我們能盡快向家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