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能去,你能去。”蘊怡郡主輕笑一聲,“我在祖母面前提了你,便讓我帶上你。”
江泠月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等把蘊怡郡主送走了,忙了半天的活兒這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上輩子她跟趙宣被圈禁,自然沒有機會參與這次開元寺祈福。
后來,她無意中聽看守他們的人提起這次的祈福之行,好像出了大事,但是卻沒說出什么事。
后來趙宣登基后,她倒是有了自由跟權利,但是已經想不起此事,更不要說去查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趙宣知不知道,她也不知。
但是被圈禁時,她沒跟趙宣提起過,趙宣被皇帝圈禁,對自己的父皇態度詭異,每每提起皇帝,他的性子都會變得暴躁。
所以,江泠月除非必要,從不在趙宣面前輕易提起皇帝。
那次,自然也沒有的,只知道出了大事,卻不知何事,跟趙宣提起又如何講呢?
沒想到,兜兜轉轉,上一輩子的事情,她居然這輩子就這么要撞上了。
江泠月心頭發沉,她只知道死了很多人,這次出行很不安全。
她不想去,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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